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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切都是假的——超模整形記

  

  手術時我太緊張了

  3月11日清晨8點半,迪金森來到弗蘭克·瑞安醫生的整容診所。在這家位于貝弗利希爾斯的知名診所里,迪金森將再次踏上整容之旅。

  我太緊張了,真想一下子就把整件事情都了結。我只允許自己想,在今年秋季新一屆“全美超級模特新秀大賽”上我將會多么的光彩照人,今后我在孩子們面前又會是多么的美麗、精神。我希望孩子們能為他們的媽媽感到驕傲。

  瑞安醫生大名鼎鼎,簡直稱得上是整容界的“勞斯萊斯-本特利”(高檔名車品牌),我很信賴他。今天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一張長長的表格上簽字。這張表格羅列了整容手術可能出現的所有不良后果。例如:掉頭發、眼睛干澀、留疤、過敏反應等等。一下子看到這么多的信息,我的頭都大了。我問自己,我對什么東西過敏嗎,什么叫做“延遲恢復”……簡直太嚇人了。

  最后一餐我是和男友共進的。我只吃了一塊T形牛排,所以現在有些餓了。我還想吃一個培根雞蛋三明治。不過,麻醉師來了。

  醒來時我虛弱極了

  上午9點10分,麻醉后的迪金森靜靜地躺在手術臺上。瑞安醫生開始工作。他先為迪金森實施了吊高眉毛、除眼袋和輕微的面部拉皮手術。在辦公室吃完午飯以后,瑞安醫生又回到手術室,從迪金森的腹部和大腿內側抽取了25毫升的脂肪,再注入到迪金森的面頰。下午3點半,迪金森蘇醒了,她開始叫疼。隨后,迪金森被轉入洛杉磯圣莫尼卡的“平靜”康復中心。在那里,她度過了五個夜晚。

  醒來時,我虛弱極了。頭上纏著一大堆紗布,雙眼浮腫,全身無力。我看上去就像是個沒睡醒的饒舌歌手。這樣的情況持續了三天。最初,我對鎮定劑有些反應,眼前偶爾會出現幻象。我總覺得好像在病房里看到了我們家養的那幾條拉布拉多犬,還覺得打掃病房的清潔工像是我的前任男友米克·賈格爾。在隨后的幾天里,我一直服用止痛藥。一根插入膀胱的導管幫我解決內急問題。

  手術兩天后,我開始進食,吃的是流質食品。康復中心為我特意準備了低碳水化合物營養餐,可我卻有些受不了這樣的“粗茶淡飯”。我真想大叫:“給我拿通心粉和奶酪來!”

  我沒讓孩子來看我

  作為一個單身母親,迪金森挑起了全家的重擔:料理家務、教育孩子、養家糊口。迪金森一直認為,為了更好地履行父母的職責,她一定要先照顧好自己。而這次整容將使她在鏡頭前和孩子們面前繼續保持姣好的容顏。

  我沒讓孩子來看望我,因為我不想讓10歲的薩凡納和16歲的內森看到我滿腦袋都是紗布和傷口的樣子。這對于他們來說實在是太可怕了。整個過程中,我唯一后悔的就是沒有在此之前和孩子們談談手術后我的樣子將會發生很大的變化。手術前,我不敢看鏡子中的自己,就連每天回到家,小薩凡納都不愿意看到我那張蒼老的臉。現在,我的臉看上去好了許多,再也不像一張揉皺了的美人圖了。當我從康復中心回到家后,薩凡納簡直不敢相信以前那個滿是皺紋、皮膚松弛、一臉倦容的媽媽竟然變得那么年輕漂亮。我感覺棒極了,好像在天堂一樣。

  “你看上去美極了!”

  手術后十二天,迪金森和兩個孩子、瑞安醫生一起出現在“全美超級模特新秀大賽”舉辦的晚會上。迪金森身著性感緊身禮服,腳蹬7英寸(約合18厘米)高的高跟鞋。盡管下巴上還貼著膠布,耳朵上的刀口還要用頭發遮掩,但迪金森無疑是晚會上一道迷人的風景線。

  就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到了49歲這個年紀還能穿得下一件4號裙子。通過適當的節食、練習瑜珈、騎腳踏車、冥想,還有跟在我的孩子和愛犬后面跑步,我一直保持著凹凸有致的身材。人們總是說:“你看上去美極了!”

  曾經有人問我是否會鼓動參加“全美超級模特新秀大賽”的女孩們去整容。我的回答是:“當然不會!”看看杰克遜吧,如果沒有必要,就不要讓自己的身體挨刀。

  此刻,我完全陶醉了

  3月19日,迪金森去瑞安醫生的診所復查。她一切感覺良好。瑞安醫生為拆線,一滴血也沒有流。瑞安醫生對迪金森的恢復狀況十分滿意。

  晚會后的第三天,瑞安醫生為我拆除了頭部最后的縫線和固定釘。當時我覺得自己仿佛是弗蘭肯斯坦的新娘(弗蘭肯斯坦是科幻小說中的經典人物,是由科學家用不同材質的零件制造的人造人,弗蘭肯斯坦一直在尋找自己的同類意中人)。唯一讓我感到難受的是:固定釘夾得我有些疼。不過,拆除固定釘一點兒都不疼。后來,我發現面前擺著那么多的固定釘,我簡直都可以開釘子鋪啦。

  最后的收尾工作終于結束了。此時此刻,我完全陶醉了。浮腫消退了,我渾身上下又重新充滿了活力。過去,我滿臉倦容、皮膚松弛;現在,一切都煥然一新。這次整容過后,我感覺整個人像是從水中浮出來、重新呼吸到新鮮空氣一樣。